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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二十四章 誰有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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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不知道多久,肖白慈憋不住了,她才開口,“沈楠堔手上有能證明以楓清白的錄像視頻。”

嚴肇逸頓了頓,這才把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臉上。

“但是他要我跟他回他酒店的套房拿。”

聞言,嚴肇逸的臉色一變,俊逸的眉都不由蹙起。

“我沒有跟他去,我甩了他幾百塊錢就走人了,根本就沒有發生會讓你蹙眉的事情。”肖白慈擡起手,在他的眉間輕輕的撫過。

“我不是讓你帶上以藍嗎?”

“她拒絕我了,她不想見沈楠堔。”

“所以你一個人去了還得意了?”嚴肇逸冷嗤了一聲,顯然是不滿意她的輕舉妄動。

肖白慈從他的大腿上爬起,臉上笑得討好,“你不可以否認,我這一次去了,還是有收獲的。”

“起碼我知道了,有能還劉以楓清白的視頻。”肖白慈伸手環住嚴肇逸的手,“雖然視頻在沈楠堔的手上。”

“但是我想,既然沈楠堔能有視頻,那這個視頻肯定有出處。”

嚴肇逸擡手刮了刮肖白慈的小鼻子,看著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沒有見過市面的孩子。

“他說的話,你相信?”

聽到嚴肇逸的問題,肖白慈立馬慫拉著臉。

“什麽意思?你覺得他是在騙我?”

“首先,你根本就沒有看到過那個所謂的錄像,一切都是沈楠堔憑空說的而已,或許他當時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誘你跟他走。”

肖白慈思索著當時的情景,搖了搖頭,“是他說這件案子有能證明劉以楓清白的證據,然後我就下意識的問他手上是不是有監控錄像。”

“然後他就順理成章的應了,是嗎?”嚴肇逸冷笑一聲,這就是沈楠堔慣用的伎倆,十分的卑鄙和無恥。

“所以,你不信他手上真的有證據,是嗎?”不知道為什麽,她總覺得沈楠堔的確是把證據收起來的,這不僅僅是為了騙她,這其中一定是有某些原因的。

“事到如今,你居然還相信沈楠堔的話,肖白慈,你真是傻得可以了。”嚴肇逸伸出了手,掐住了她臉頰上的肉。

肖白慈嘆了一聲,知道自己多說也沒什麽用,側過臉看向嚴肇逸,伸手環住他的頸項。

“那你今天有什麽收獲嗎?”

嚴肇逸淡淡的嗯了一聲,“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以楓不用坐牢。”

他蹙了蹙眉,“不過這招數有點下三濫,以楓或許也未必會願意。”

“是什麽辦法啊?”肖白慈忽然好奇。

“還不能告訴你,我明天先跟以楓商量。”

肖白慈嘟了嘟嘴,低頭埋向他的頸窩,一臉依賴的蹭著,“肇逸,我真的很不喜歡現在這樣的情況,我們很被動,像被人耍著玩似的。”

“我知道,我也討厭。”嚴肇逸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腦袋,“不過沒有關系,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。

“事情過去得再快,我也覺得很不安啊。”肖白慈聲音低低軟軟的。

“煩死了,這些日子什麽時候才到個頭,我想我們家小逸了。”

聞言,嚴肇逸低聲的笑。

真好,她連他那份也一起抱怨出來了。

“剛剛肖天彩就來電話了,讓你晚點開電腦視頻。”

“姐姐懷孕了還能碰電腦?”

“是不能,所以我剛剛在電話裏還聽到了高天明的嚷嚷聲。”

肖白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一直在嚴肇逸的懷裏打滾。

“你說什麽?!你要我承認自己有精神病?!”劉以楓一陣激動,拍著桌子,當下就拒絕,“我寧願去坐牢!”

“以楓,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,你一旦被定罪,就算你幾年以後可以出來,你威望都會大不如前,你承認精神病,我可以向法官求情,送你到外國精神醫院治病,你只要在國外隨便混幾年就能回來了,屆時,沒有人會記得現在這件事情。”嚴肇逸站在律師的角度,一字一句的為他分析。

“可如果是這樣,不就是要我認罪嗎?”劉以楓搖了搖頭,“想必你連我患上了哪種精神病都已經想好了吧?”

嚴肇逸不否認,“狂躁癥。”

“嚴肇逸,我看你才是有病!”劉以楓低吼了出來,真是難為他還能這麽一臉正經的說出來。

嚴肇逸把一份文件推到他的面前,“這是你幾年前看心理醫生的分析報告,上面的確寫著你有狂躁癥的征兆。”

“肖白慈同意你這麽做了?”劉以楓一臉的憤怒。

“她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
“我就知道這是你自已一個人的主意!”劉以楓握拳,一臉的憤懣。

“我才是你的代表律師,我的話才是你應該要聽的。”嚴肇逸一字一句的開口,“至於你想要得到白白的肯定,前提是你不能坐牢。”

“嚴肇逸,你是不是久了不打官司,一上來就只知道這種下三濫的招數?”

嚴肇逸垂了垂眸,輕嘆一聲,“如果你非要這麽說,我也無可奈何。”

“你走吧,我需要一晚上的時間來考慮。”話音落下,劉以楓已經從凳子上站起,轉身走回去了。

嚴肇逸面無表情的從警局走出來,肖白慈在外面等著,一臉的期待。

“怎麽樣?以楓他答應用你的方法了嗎?”

嚴肇逸頓住了腳步,垂眸睨著她那張純真無邪的小圓臉。

薄唇微微一抿,他搖了搖頭,“沒有。”

肖白慈不明所以,“他為什麽不同意?”

“你那個方法,到底是什麽方法?”

“我想要提交劉以楓有躁狂癥的病歷。”一字一句,嚴肇逸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隱瞞她。

“什麽?!”肖白慈吃了一驚,“他什麽時候……”

嚴肇逸伸手捂住她的小嘴,黑眸緊緊的睨著她,仿佛在用眼神教育她什麽話能說,什麽話不能說。

肖白慈抿住了唇瓣,拉開他的手,然後又扯著他的衣服往車上走。

坐在密閉的車上,肖白慈側過身看向嚴肇逸,目光帶著不認同,直接問:“這就是你所謂的方法嗎?”

“讓以楓承認自己有病?”也難怪以楓會不答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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